寒冥鸢

随心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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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龄×九熙九华

醉酒梗,写完小段子感觉挺萌的,结果扩成长篇不怎么有感觉了,列位凑合看吧。

尚九熙何九华返完场回后台时就看见张九龄眼神不善的坐在沙发上,后台人不知道都跑哪去了,只剩了他一人。

“九龄,你怎么来了?”尚九熙先开了口。

“叫师哥。”简单的三个字让尚九熙何九华知道了张九龄的来意。

张九龄是来查作业的,并且好巧不巧的查到了他们的醒酒场。前天晚上去喝酒到现在才醒了个七七八八,台上表演几乎全靠本能,错漏百出到让他们自己都难以直视。这样的演出如何能过得了九字科大师兄的眼?二人为自己默了个哀。

“师哥。”两个人并排站到张九龄身前弯了弯腰恭恭敬敬喊了一声。

“台上对词是吧?搭档说错词没反应过来是吧?焦赞自己劈自己是吧?孟良还没自杀消息就传回去三星归位了是吧?还回来找杨令公,一起死了之后去地府找吗?”张九龄越说话越重,到最后已经站起来就差指鼻子骂了。

“二位怠慢舞台到如此地步,若传到师父耳朵里,你们当如何?”

周围一片静默,只剩下张九龄因生气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师哥您别生气,这场发挥不佳确实是我们的错,要如何处理我们全听安排。”何九华凭着自己大尚九熙一岁,在这个压抑的环境里选择先开口扛了雷。

“听安排?好啊!”张九龄坐回到沙发上,抱起双臂,对着何九华扬了扬下巴,“我记得后台有藤条来着,拿过来吧。”

何九华猛地抬起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张九龄。要说学艺没有没挨过打的,只是这打从来就没来自过张九龄。虽然以前也查过作业,但也没到动用家伙的地步,顶多提点几句,他们俩也没让张九龄怎么费过心,如今张九龄上来就管他要藤条,要全了这师兄弟的礼,何九华怎么都有些接受不了。

“你要打我?”何九华扯了扯嘴角却怎么都笑不出来,眼睛直直的看着张九龄,如果气场有实体的话,大概已经充满了整间屋子。

“有问题吗?”只是张九龄并不惧怕这眼神,淡淡的一句顶了回去。

“没,没问题,师哥我去拿。”尚九熙看着气氛越来越不对,连忙接过话去。

“站那,何九华去拿。”张九龄一句话将尚九熙定在了原位,眼睛定定的看向何九华。

何九华牵起一丝苦笑,只觉得五味杂陈,他恍然记起张九龄还在上学的时候,他去接他放学,那时候张九龄个子还不高,黑黑的,和朱古力蛋似的。

小孩儿放学时看见他来接,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跑着就到了身边,“大华哥,今天你来接我啊?”

“是啊,今天我有时间。饿了吗?”何九华接过张九龄的书包顺势摸了摸头。

“嗯!我想吃肠粉!”提到吃的,张九龄眼里满是星光。

“好,今天我请客。”何九华笑了笑,带着他去找卖肠粉的店。

“好诶,谢谢大华哥!”身边的小孩儿蹦跳着催促着何九华快些前进。

往事就在眼前,如今那个小孩儿却早已长大,已经带上了九字科大师哥的威严,而且今天还指名道姓的要罚他。自责,难过,抹不开面子,各种情绪充斥在何九华的大脑内,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尚九熙看何九华与张九龄剑拔弩张的样子,偷偷拽了拽何九华的袖子。

尚九熙的动作让何九华回了神,是啊,九龄是师哥啊,师哥管师弟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嘛,更何况今天确实是他犯了错。何九华慢慢敛起了所有的情绪,只余下一身的驯服。

“好,我去拿……”短短的一两分钟让何九华哑了嗓子,转身去寻不知道扔在哪的藤条。房间很小,很快就找到了,藤条很轻,如今却重似千斤。想当初挨师父罚都没这样,如今是怎么了?何九华暗自嘲笑自己的拖拉样子。

藤条拿了回来,何九华握在手中踌躇了一下,想着自古挨罚就没有站着的规矩,还是咬了咬牙跪了下去,把藤条捧到张九龄身前,“请师哥责罚。”脸上因醉酒刚刚消下去的红又一点一点泛了上来,连带着指尖也染上了些淡色。

尚九熙看搭档已经跪了下去,也跟着跪了,“劳师哥教训。”

张九龄有心罚他们俩,却也不忍心就这么晾着他们,折了他们的尊严。抬手接过藤条转到他们身后,算是避过了二位哥哥的跪。

“洪羊洞,正活开始,你俩重新说一遍。”

“我啊,也喜欢传统文化……”尚九熙先开了口。

“啪”狠厉的一下从身后炸开,猛然攥紧了拳才没让自己叫出来。

“继续”

“啊,我怎么没看出来,你都喜欢什么传统文化啊?”何九华得了指令往下顺词,话音刚落,藤条便甩了上来。

“京评梆越啊,我都喜欢。”刚说完,身体瞬间绷紧,迎了下一藤条。

“都喜欢啊,那您有没有特别擅长的啊?”狠厉的五下不带间歇的砸了下来,砸的何九华险些跪不住。

“这五下为的什么?”张九龄问。

“我台上……没……听清他说的,接错词了……”何九华缓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完了一句话。

“嗯,继续。”

就这样该谁的词谁挨打,对的一下,错的五下,词还没说多少就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了。

“师哥,师哥,求您,缓一缓”尚九熙看着何九华刚背完那段贯口后被打的直不起身,连忙开口。

以前他说过他们俩不经常演腿子活是因为何九华身体不好不抗造,如今看来质量是真不怎么样。尚九熙看着何九华那摇摇欲坠的样子就十分心疼,冒着被加罚的风险给人求了情。张九龄也注意到了在连击下跪不住的何九华,停了手,让二人就着姿势趴到了沙发上。这一趴,虽然省去了维系姿势的力气,却也更好的将后面送到了张九龄的手下。

待二人趴好,张九龄用藤条去掀何九华大褂的后摆,何九华被吓得一激灵,手连忙盖了上去,回过头一脸恳求的看向张九龄,“师哥……”

“手放回去,别逼我扒你裤子。”

“师哥……求您……”何九华红了眼眶,手攥着大褂一点一点收紧。

“大华,别和师哥对着干,别让他为难。”尚九熙看着二人僵持不下,赶紧低声劝着何九华,希望他别再惹祸上身,剩下的那些已经够他受的了。

何九华慢慢松了力气,转回了身。张九龄将二人大褂后摆挑到了背后示意继续。词一句接着一句,藤条声也是此起彼伏,话语从刚开始的整句,到断断续续,再到夹杂着痛呼的声音半天说不完一句整话,到最后两个人都已经没什么力气说话了。

“因为什么罚你们?”张九龄拎着藤条问道。

“带酒上台,怠慢舞台。”

“再没有下次了。”

最后的一下藤条贯穿了所有的伤,算是做了一个总结。扔下藤条出了门,只剩下“奄奄一息”的二人。

“九熙,你怎么这么从容呢?”何九华看着尚九熙全程都是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全然没有半分抗拒很是奇怪。

“大概是因为你把九龄当弟弟,我把九龄当朋友吧。我只用接受他是比我年龄小的师哥这一点,你却要接受他不仅是你弟弟也是你师哥这两点,你感觉被他罚面上挂不住才那么抗拒吧。”

“是啊……”何九华叹了口气。

二人趴着缓了缓后撑起了身子,毕竟张九龄没发话谁也不敢起身,就着姿势就当反省了。不久后张九龄回来了,手里拎着刚买回来的药,看二人还在跪着连忙上去搀扶,暗怪自己忘了叫起。

“谢师哥。”二人躬身道了谢。

“好了,结束了,二位哥哥别这么叫了。”九龄举了举手中的药,“我给你们上个药吧。”

“不劳师哥了,我们自己来。”何九华垂眸侧身躲过了张九龄伸过来搀扶的手。

“大华哥,你在怪我吗?”张九龄矮下身拽着何九华的袖子抬头去看他。

“不敢。”何九华偏过头去。

“大华哥~”张九龄拽着何九华的袖子摇了摇,小狗眼睛眨啊眨的,闹得何九华没了脾气。

“好了,我没生气,就是心里有点别扭,过会儿就好了,你把药放这吧,一会儿我们俩自己上。”

“你们俩都是伤员怎么上药啊?晚上还有演出呢,耽误了演出多不好。”

“嘿!演出比我们俩重要是吧?”何九华抬手作势要打张九龄,结果张九龄也不躲就眼巴巴的看着他,何九华手改了方向狠狠地揉乱了张九龄一脑袋的毛。

“行了,九龄,你大华哥面子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伤能比他轻点,一会儿我给他上,你先回去吧,你在这他不好意思。”尚九熙适时地插了话,给自家搭档找了个台阶下。

“那好吧,晚上我请你们吃夜宵,若是不想吃点外卖也行,我报销!”

“行了,知道了,你快回吧。”何九华把怀里这个撒着娇一点看不出刚才九字科大师哥威严的张九龄往外推了推。

两人看张九龄道别离开后都脱了力,尚九熙扶着何九华趴到了沙发上,“大华,我给你上个药吧。”

何九华摇了摇头,“你也没比我轻多少,赶紧歇着吧。”

“不上药你晚上能起得来吗?咋的,还想再挨一顿啊?”尚九熙拿了个垫子扔到地上跪了上去,抬手去掀何九华的大褂,何九华也没了力气再去挣扎,乖乖的上了药。之后尚九熙也蹭到了换衣间给自己上了个药。

晚场二人表现如常,断头台在监斩官的配合下依旧收获了众多人头,热闹的场面下没人知道他们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台上人只留下了笑颜面对观众,因为他们知道,在这个台上,他们是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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