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冥鸢

随心而为

【堂良】舞台背后

都是个人观点,切莫上升。


舞台上的人演着节目,烧饼越听越不对,这内容怎么和自己的主题那么像?又听了会儿发现不仅是和自己主题像的问题,那位选手这是在跑题边缘疯狂试探啊,也顾不上眼前运转着的摄像机,就和自己的队友讨论起跑题和刨活的事来。


台下的节目落了帷幕,烧饼压着半天的火终是没有完全压住,上前拿了话筒拼了理智捡了几句像人话的说,末了一句说完连话筒都没顾上放好直接回了座位,他怕再多呆一秒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平白给节目组提供素材、给师父添麻烦。


孟鹤堂上前圆了场,一句骨头里挑鸡蛋算是稍稍抚慰了烧饼的心,认刨活不认跑题也算是在最大程度圆场的同时帮了自家兄弟一把,随后和金霏打打闹闹也算缓和了一下场上的气氛。


周九良在后面看着自家先生在前面左右逢源的样子觉得有些心疼。


想起之前比赛遇上老先生那次,明明可以靠实力取胜,却偏偏在投票之前老先生说了一句“让了”,他们十年的努力就那样在那一刻被轻而易举的否定,偏偏对方还端着一副心疼小辈的模样。


周九良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努力才将这怒火忍下,和他哥静静的站在聚光灯下等待最后的宣判。意料之中的胜利没有带来多少喜悦,他沉默地拽着他哥的衣角下了台。


台下的孟鹤堂依旧言笑晏晏,碰上两位老先生也依旧恭敬有加,说着什么“晚辈获胜纯属老先生爱怜”、“晚辈学艺不精才害老先生如此费心”……


周九良在背地里红了眼眶攥紧了拳头,凭什么凭自己努力得来的东西还要对他人如此感恩戴德、做小伏低?可他什么也不能说,他知道这是他哥在帮他经营他最不屑去经营的人际场,也是因着辈分所碍不得乱了纲常。于是他也学着在生气的时候微笑,将一切情绪掩埋于尘埃,只在他哥转过身问他:“航航,一会儿吃什么?”的时候给了他哥一个大大的拥抱。


思绪流转,转到比赛之前,两人本已敲定了本子,却被队长临时换了题。压力,天气,工作在一瞬间袭来。感冒发烧轮着找上二人,小封箱大封箱就在眼前,距离比赛又只剩下三天,两人把空闲时间全用到了剧本创作上,这几天里经历过怎样的兵荒马乱怕只有这二人知晓。


如今在台上又出现这种事,周九良在心里苦笑了下,‘人红是非多,我们几个真的是一个都跑不掉。’


一场节目结束,谁都没有因这节目的名字欢乐起来。几个相声演员约了顿饭,一边骂着刨活的人的不地道,一边安慰着烧饼。


“没事哥,你看我不也是三天写个本子吗?就当极限挑战了。”孟鹤堂笑嘻嘻地分享着自己的经历。


‘孟哥也是心大……’周九良想着,多大的苦痛都能被他攒成包袱讲进段子里,然后不经意地拿出来逗人开心。


“嗐,这点事算什么……”彼时,两人正相拥在床上,周九良和孟鹤堂说着心里话,孟鹤堂听完后拍了拍周九良的钢丝球,“这照师父经历过的事比差远了……”


周九良听后翻了个白眼,身子不满地动了动,‘心疼你一次,是为了让你说这个的?’


孟鹤堂感觉到周九良的动作低低地笑了笑,“是很苦,也很累,”说着吻了吻眼前人的眉眼,“但有你在,都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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